【资源名称】:我们与恶的距离 全两季 国语中字
【资源类型】:视频
【是否有码】:无码
【资源大小】:20v/112G/0配额(另附ed2k)
前五集一直在铺垫
人物关系较为复杂
贴个人物关系图
免得堂友们看晕了

超市外,一名男子将汽油泼在电动车上,火苗瞬间窜动,浓烟滚滚间,火势很快蔓延开来,逐渐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始作俑者却试图通过精神鉴定为自己洗脱罪名。 为了进一步确认病情,警方只能将其押送至精神病院。 殊不知,另一边的车中,男人正伺机而动,他一路跟踪,只待纵火犯下车,便狠狠踩下油门……
这是台剧《我们与恶的距离2》的开场。 2019年,第一季横空出世。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由无差别杀人案延伸出的几个家庭间的故事,会仍然其成为台剧史上无法逾越的高峰。
金钟奖大满贯,豆瓣至今仍保留着50万+人给出9.4高分的好成绩,不仅在拷问每一位观众灵魂深处的“善”与“恶”,更让废死、人性、世间百态,成为全民讨论的焦点。 
时隔六年,第二季终于回归,然而却伴随着性丑闻、分数暴跌等种种话题,让人不由怀疑这神剧是不是翻车了?实不相瞒,在争议之外,我看到的的却是一部比前作更加锋利、更沉重的作品。它敢于撕开我们不敢直面的社会伤口,不提供答案,只提供关于疼痛的思考。
《我们与恶的距离2》
01第二季的制作团队虽然延用了原班人马,由林君阳执导,吕莳媛担任编剧。 但主演基本上全换,由之前的贾静雯、吴慷仁,换成此次的周渝民、薛仕凌、杨贵媚…… 而且,制作费用花费了首季的4倍。 所讲的故事,虽然仍然由无差别杀人案件引发,但与第一季没有任何关联。也就是说,即使没看过第一季,也不会影响观看。
还有这句火出圈的名言
这一季以开篇那场超市纵火案拉开帷幕,而这场人为的灾难最终造成5死12伤的悲剧,冰冷的数字背后是惨痛的生命代价,是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精神科医生马亦森(周渝民 饰),原本有着令人羡慕的完美人生,事业有成、妻儿相伴。然而,那场大火却夺走了一切,幸福的一家三口如今只剩他一人,曾经温文尔雅的救人者,沦落为需要被人拯救的行尸走肉。
儿子虽然已经离去,但马亦森仍然舍不得丢掉车里的安全座椅;每到夜深人静,他都会对着镜子独自练习微笑,即便转身时呕吐不止。 
严重的PTSD,让身为医生的他再也无法像以往一般全身心投入救治。因为每一次看到类似场景,妻儿抢救的画面都会不受控制地在脑海浮现, 恐惧、仇恨,如同洪水猛兽般将心中的“善”吞噬,让他仿佛坠入万丈深渊。 
再看政治场。 马亦森的好友高政光(薛仕凌 饰),出生于政治世家,曾经是人权律师,如今成了新科立委。 他是名副其实的理想主义,满嘴正义,坚持废死;他渴望废除不人道的死刑、改革僵化的体制、建造更公平的社会,却也因此这份执念,和失去妻儿的好友站在对立面。
他的母亲张玉敏(杨贵媚 饰),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 不同于儿子废除死刑立场,她认为放了火、杀了人就该去死。 一路从乡长爬到县长,在权力场中摸爬滚打的她,早练就了一身坚硬铠甲。 
高政光的困境,是理想主义者踏入现实泥沼后最剧烈的阵痛。他瞧不上母亲那套不顾一切往上爬的手段,可现实却如同一张由利益、算计、权力关系和无尽妥协编织成的巨网,冰冷而坚韧。这张网并非简单地束缚住他“不切实际”的想法,而是将他整个人包裹、缠绕、向下拖拽。每一次为了“推进一小步”而做的交易,每一次在母亲冷酷算计下的沉默或配合,都在无声磨损他理想的光泽。 
而张玉敏的那句“告他?能赔几个钱?”,正是这张现实巨网最赤裸的宣言。在她看来,正义不过是政治博弈中可量化的筹码,远不如现实的利益来得实在。 母子间的博弈,正是这种理想与现实不可调和的剧烈冲突最残酷的写照。 02至于,口碑为何会下滑,其实从开播前就埋下伏笔。演员孟耿如因丈夫黄子佼的性丑闻,遭观众联名抵制。尽管剧组紧急删减她的戏份,仅保留必要镜头,但开播后她饰演的“牛祐荷”仍多次出现,加上这个角色恰恰是马亦森的妻子牛佑荷,纵火案的受害者之一,这种现实与剧情的诡异重叠,或许正是部分观众难以接受的原因。 
另一方面,相比于第一季的聚焦单一案件,第二季的剧情却横跨20年,串联起 6 个家庭、18 个角色的命运。从精神科医生到政客,从加害者家属到国民法官,而且每个角色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线。 谁能想到,如此野心勃勃的“群像式叙事”,在《权力的游戏》中大放异彩,却在这部剧中引发争议。让不少观众直呼:剧情太压抑、人物关系太复杂、节奏太慢。 
然而,在一片“高开低走”的质疑声中,仍然有人坚信:这是一部被严重低估的神作! 相比于第一季的“愤怒”,第二季更像是一场冷静的“社会思考”。 它不再满足于只是通过揭开媒体乱象和司法困境,让观众站在道德高地上批判一切;而是直接撕开那层“保护膜”,逼迫观众直视这些更深层的“恶”。 正如纵火犯胡冠骏的成长轨迹,如同洋葱般被一层一层剥开。他从小被确诊为ADHA(注意缺陷多动障碍),持续的注意力不集中、易怒易暴躁、难以融入人群……种种迹象早已显现。
打算听从医生建议坚持给儿子吃药治疗的母亲,最终还是抵不过老公的冷漠和婆婆的指责,前者常年忙生意,根本没时间管孩子,对于冠骏的病,他只认为是“药厂为了赚钱的手段”;后者则把一切都怪在这个当妈的头上,认为冠骏之所以不如哥哥那般优秀,就是因为她不会教育孩子。 
不负责的爹、不清醒的奶、不再坚持的妈,加上这家人对“完美家庭”表象的病态维护,让胡冠骏错过了干预治疗和家庭支持介入的最佳窗口。小小的他不明白父母为何会把自己拒之门外,他只能无力地用双手拍打玻璃。胡冠骏就这样被一步步推向深渊……

等到父亲开始重视这个儿子的问题,却为时已晚。十六岁的少年,性格、行为模式、与世界对抗的方式已近乎定型。即便父亲曾努力想要和他缓解,但最终等来的只是父子关系的分崩离析。 
成年后的胡冠骏,带着未被疗愈的创伤、被彻底否定的人生价值,以及对世界深刻的敌意,走向了毁灭性的爆发。 讽刺的是,当他最终成为那个被全社会唾弃的“恶魔”时,唯有精神科医生马亦森和他的妻子牛佑荷成了真正试图理解他病症根源、并想从深渊中拉他一把的人。 

直到那场大火,这两人一个成了受害者,一个成了内心不断被仇恨吞噬的受害者家属。 03“看一个人的犯罪,不是只看他当下的过程,是要看他过去所有的生命历程。”编剧吕莳媛花了四年时间做田野调查,才写出这个横跨二十年的故事。这种不简化恶的根源的创作态度,正是剧集珍贵之处。反复出现的“接住”一词,成为贯穿始终的核心。 当马亦森一次次被仇恨淹没,是前辈和好友一次次“接住”了他; 


当一部分人对杀人犯的两个孩子避之不及,也有一部分人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接住”他们; 

精神科医生“接住”了崩溃的患者,国民法官“接住”了被社会抛弃的加害者家属,甚至凶手胡冠骏的母亲,也在最后一刻“接住”了儿子破碎的灵魂……这种“温柔的救赎”,仿佛绝望中的一束光。《我们与恶的距离2》或许无法复制第一季的神话,但它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它的沉重,源于与现实的紧密咬合。剧组走访107个现实场景,动员近3000名临时演员,几乎踏遍全台,只为还原那个“你我都可能在其中”的真实社会。 
完结时,豆瓣评分定格在8.4,相比第一季确实有不小的差距。但若问“第二季质量是否下降”,我的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它不过是揭开了更深的真相:恶从不遥远,它生长在我们每一次的冷漠与妥协中。 
正如编剧吕莳媛所说:“我们与恶的距离,不是善恶之间的鸿沟,而是理解与冷漠的差距。”当我们在评分争议中争吵时,或许应该停下脚步,听听剧中那些被社会“漏接”的声音。 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主角。 毕竟,这不是一部剧的成败,而是我们与这个世界的对话。
顺便吐槽一句这么多年了,某人的演技还是没什么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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